
欧洲“三巨头”为何继续支持乌克兰?英国首相斯塔默准备接待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以及法德领导人配资挂网,而此时正是美国对乌克兰施压越来越大的时候,特朗普要求达成对俄和平协议。
法国总统马克龙和德国总理默茨周一造访唐宁街参加会议,其主要目的是与斯塔默站在一起,以此来表示继续对泽连斯基进行支持。目前各方担心,美国可能会试图强迫基辅接受一项带有浓重俄罗斯色彩的解决方案。美国总统特朗普上周日暗示,泽连斯基在拖延协议,甚至还没“读过”最新的计划。他对此感到不愉快。
而且,就在此时,特朗普政府发布了一份国家安全战略,指责欧洲官员阻碍和平协议,这进一步加剧了欧洲对美国立场的担忧。该战略称,迅速结束战斗并“重建与俄罗斯的战略稳定”是美国的“核心利益”。然而,就在上周日,唐宁街的一份宣读文件显示,斯塔默与荷兰首相斯霍夫通话时,双方重申了“持续国际支持乌克兰国防的必要性”;此外,爱丽舍宫的一位官员表示,此次伦敦会议的目的是“在困难时刻保持乌克兰的稳固”。该官员还补充说,伦敦会谈旨在“巩固”欧洲和乌克兰在和平条款上的立场,以便“在坚实的基础上与美国人达成共识”。“重要的是让美国人从乌克兰人那里听到什么是可能的,什么是不可能的。”

泽连斯基与欧洲“三巨头”
当地时间12月8日,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在英国首相府与英国首相斯塔默、法国总统马克龙、德国总理默茨进行了两个多小时的会谈。四国领导人一起讨论了旨在结束乌克兰危机的最新和平计划草案。据悉,预计会谈后会有一份书面声明发布。
四国领导人在正式会谈前发表简短声明。斯塔默表示,“乌克兰事务应由乌克兰决定”;马克龙表示,法国支持通过谈判结束冲突;默茨也表示德国支持乌克兰,他还称:“我对目前所见美方提出的文件草案中的部分细节持保留态度,但我们必须进行讨论。”
泽连斯基当日在其官方社交平台上发文表示,当前至关重要的是欧洲与乌克兰之间的团结,以及欧洲、乌克兰与美国之间的团结。他同时感谢英、法、德领导人组织了当天在伦敦的会晤。泽连斯基表示,当天与欧洲领导人详细讨论了与美方开展的外交工作,就对乌安全保障、战后重建以及下一步行动达成共识,此外还专门就今后对乌克兰的防务支持进行了磋商。
当斯塔默、马克龙和默茨在伦敦与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再次会谈时,媒体关注一个重要话题:欧洲“三巨头”为何继续支持乌克兰?
媒体分析称,预计泽连斯基在伦敦将向欧洲三国的领导人通报乌克兰与美国官员近期会谈的情况。泽连斯基上周六在基辅表示,他与特朗普的特使威特科夫和总统女婿库什纳进行了“长时间且实质性的通话”。此前,这两人在迈阿密与乌克兰的首席谈判代表乌梅罗夫和总参谋长纳托夫会面。美乌双方代表团迈阿密会议之前,威特科夫和库什纳上周在克里姆林宫与俄罗斯总统普京坐谈了五个小时,讨论修订后的美国和平提案中的一些要点。

斯塔默与泽连斯基
泽连斯基表示,已与美方就“与美国谈判的下一步骤和形式”达成一致,并在亲自见到乌梅罗夫和纳托夫时,将收到迈阿密会议的“详细”简报。泽连斯基到访伦敦,可能有两个目的:一是想欧洲“三巨头”通报美俄会谈的基本状况,让欧洲方面了解美国到底要乌克兰接受怎样的和平计划;二是与欧洲方面商谈如何提出对于和平计划的基本观点,并寻求欧洲继续支持和援助乌克兰,争取在解决俄乌冲突问题上达成乌、欧统一的立场。
据媒体分析,英、法、德三国领导人与泽连斯基会面,除了将共同讨论旨在结束乌克兰危机的最新和平计划草案之外,还将重点讨论对乌克兰提供安全保障、战后重建与防务支持、欧乌防务合作、欧洲对乌克兰的军事援助等关键议题。比如,欧洲要加速落实导弹及防御系统供应,英国要参与乌克兰的“优先需求清单”项目等。

欧洲“三巨头”
马克龙表示,此次会面“旨在评估局势以及在美国调解框架内正在进行的谈判情况”。他还表示:“我们必须继续向俄罗斯施压,迫使其选择和平。”
12月7日,英国内阁办公室大臣麦克法登披露,泽连斯基于12月8日访问伦敦,斯塔默与泽连斯基的会晤的议程已大致确定。会谈的核心原则是保障乌克兰能够自主决定自身未来。麦克法登针对乌克兰当前的局势说:“这确实是一个转折点。所有人都希望战争结束,但更希望以让乌克兰拥有未来选择权的方式结束。”麦克法登还指出,这意味着要实现“战争的公正终结”,并为乌克兰提供“未来的安全保障”。“而非建立一个毫无自主权、无法决定自身未来的空壳政权。”麦克法登的言论表明,英国方面强调两点:一是俄乌战争必须以公正的方式终结,而不是以乌克兰“投降方式”实现停火;二是乌克兰必须得到安全保障,必须保持有自主权。

泽连斯基与斯塔默
其实,这也是欧洲方面支持乌克兰的基本要求。显然,欧洲“三巨头”之所以继续支持乌克兰,其重要原因之一是为了让俄乌战争能以“公正的方式”结束。按照欧洲方面的看法,美国提出的和平计划偏向于俄罗斯,要求乌克兰出让领土、承诺不加入北约,以及限制乌克兰的武装力量,这是不“公正”,需要修改。二是维护乌克兰主权不能被忽视,因而,谈判不能以放弃乌克兰领土去换取和平,再有就是必须为乌克兰提供安全保障。
欧洲“三巨头”之所以继续支持乌克兰,更重要的原因还在于,欧洲方面有自己的盘算,这主要体现为利用俄乌战争来维护欧洲的根本利益。
12月7日,《金融时报》刊登的一篇文章指出,欧盟资助基辅的军事行动,是欧盟性价比最高的投入——远比日后需要牵制俄罗斯的成本更低。欧洲各国在资助乌克兰军事行动、以及是否应动用冻结的俄罗斯资产为乌克兰提供贷款的问题上存在分歧。但危险在于,欧洲若停止为乌克兰战争投入资金,最终付出的代价将远为高昂。
这意味着,在欧盟看来,援助乌克兰现在投入比将来投入更合算。在欧盟看来,现在资助基辅的军事行动是欧盟性价比最高的投入,主要原因是:
(一)继续支持乌克兰抗击俄罗斯,比将来欧洲单独直接对抗俄罗斯更有利,乌克兰可以挡在前线,为欧洲作“挡箭牌”;(二)俄乌之战能让俄罗斯消耗其军力、国力,使俄罗斯在战火中,在西方的制裁之下,损失会增大,这等于是欧洲在利用乌克兰战争来削弱俄罗斯的实力。对于欧洲来说,一个弱势的俄罗斯有利于欧洲维护其安全利益;(三)欧洲与乌克兰政府有一个共同的观点:“乌克兰的安全就是欧洲的安全”。
当然,欧、乌双方的着眼点不一样,欧洲认为,援助乌克兰,为乌克兰提供安全保障,这对于欧洲维护其安全利益不仅是必要的,而且是现在必须的。这也是欧洲坚持“慷慨”援助乌克兰的主要原因;而在乌克兰方面看来,维护乌克兰的安全也是在维护欧洲的安全,乌克兰不仅为自己而战,其实也是在为欧洲而战,所以,欧洲援助乌克兰是应该的,理所当然的,乌克兰人在前线流血牺牲,才会有欧洲的安全局面。
从维护欧洲安全利益来看,欧洲国家现在援助乌克兰,支持乌克兰对抗俄罗斯,这对于削弱甚至消除俄罗斯对欧洲的安全威胁有利,因而,加强对乌克兰的支持和援助确实是“性比价最高”的。这可能是欧洲坚持援助乌克兰的根本原因。
此外,欧洲“三巨头”之所以继续支持乌克兰,还有英、德、法三国领导人各自的利益诉求。
斯塔默、马克龙和默茨各有各的盘算,各有各的需求,虽然都坚持反俄援乌,但各方的具体诉求还是有不一样的方面。
首先,斯塔默坚持支持乌克兰,至少有以下几个原因:
一是斯塔默试图通过坚持反俄援乌来重塑英国的国际地位。英国脱欧以后,英国大国地位和在欧洲的影响力相对下降,斯塔默政府希望通过深度参与解决乌克兰危机,重新扮演跨大西洋联盟的“桥梁”角色,强化与美国及欧洲的外交纽带。尤其是在美国表示要从俄乌冲突中抽身离开之后,斯塔默试图让英国能取代美国在援乌阵营中的“主导”地位,以恢复英国在欧洲以及国际上的影响力。比如,斯塔默主张派兵入乌维和,就是为了提升英国在全球影响力。

斯塔默与泽连斯基很“亲切”
二是斯塔默将支持乌克兰描述为“道义责任”与“国家安全利益”的结合,他强调无论成本多高都将继续援助乌克兰,以履行对乌克兰的承诺并维持国内跨党派支持。显然,斯塔默是要通过坚持反俄援乌来塑造自己坚持“政治正确”的政治形象,提升其在西方阵营以及英国政坛的影响力,为自己增加政治资本。
三是斯塔默想通过英国对乌的援助计划(如每年30亿英镑支持)为战后英国能分享利益,比如,通过维和行动为北约在乌克兰的长期存在创造条件,间接影响战后欧洲安全秩序,而英国或许以此来提升其在北约的影响力。此外,英国也想在乌克兰的战后重建中拥有话语权,能像美国一样,通过矿产协议等来从乌克兰在矿产、粮食、能源等方面能获得一定的利益。
四是通过支援乌克兰抵抗俄罗斯,削弱俄罗斯的实力,提升包括英国在内的大欧洲的自主性,加强英国与法国等欧洲国家的合作,为欧洲争夺更大的话语权,减少美国政策波动对英国和欧洲国的影响。
其次,马克龙坚持反俄援乌,综合来看,其核心目的在于重塑欧洲战略自主权,提升法国在欧洲乃至跨大西洋关系中的领导地位,并转移国内矛盾。
其一,马克龙试图通过反俄援乌,推动欧洲战略自主,挑战美国主导地位,并让作为联合国安全理事会的常任理事国之一的法国能取代美国在欧洲的影响力。马克龙认为,俄乌冲突本质上是欧洲内部事务,美国不应拥有最终决定权。他希望通过实质性地支援乌克兰,特别是推动包括英国在内的欧洲国家承担更多军事责任,来削弱美国对欧洲安全事务的绝对影响力,践行其“欧洲主权”的理念。这被视为对美国“让欧洲自保”政策的一种反制。而马克龙的心思是,法国能逐步取代美国,主导欧洲事务,提升法国在欧洲的影响力。

马克龙与泽连斯基
其二,马克龙试图通过坚持反俄援乌,巩固法德轴心,提升法国对欧洲的领导力。在英国脱欧的背景下,马克龙致力于强化法德合作,以此作为驱动欧洲一体化和共同防务的引擎。他积极主导对乌军援和安全保障框架的讨论,试图在欧洲内部填补领导力真空、确立自身核心地位的重要举措。此外,马克龙还积极恢复与英国的关系,试图让英国靠近欧盟,与法国携手,在反俄援乌方面有更大的作为。他与斯塔默组建“意愿联盟”就是很重要的一个事例。
其三,马克龙试图通过坚持反俄援乌,为法国谋求长远的战略利益。一是通过深度介入乌克兰问题,法国希望在未来任何可能的和平谈判中占据更有利的位置,甚至成为关键的调解者,掌握更大的话语权,避免被边缘化。同时,他也想在解决俄乌冲突过程中能维护法国的利益。二是通过坚持援乌,支持乌克兰抗击俄罗斯,避免乌克兰战败后,俄罗斯对欧洲,也是对法国产生威胁,维护欧洲的稳定,也让法国能在安定的环境中发展经济。
其三,马克龙试图通过坚持反俄援乌,让法国在国际舞台上展现强硬姿态,这既有助于提升法国的国际威望和影响力,也有利于让国内加强凝聚力,并转移国内矛盾,以应对国内的政治挑战。马克龙坚持出兵乌克兰,这就是其强硬立场的表现,当然,他的强硬主张有时也得不到欧盟的赞同。而且,马克龙的主张有时也是美国总统特朗普所不喜欢的,对于马克龙的主张还是有非议的。
再次,默茨为何要坚决支持乌克兰呢?
其一,默茨政府认为,俄罗斯对乌克兰的侵略直接挑战了二战后建立的国际秩序基石,即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不可侵犯。在默茨看来,如果任由侵略行为得逞而不受有效遏制,将导致更广泛的不稳定。在他看来,也将威胁德国乃至整个欧洲的安全与繁荣。因此,默茨将坚持支持乌克兰视为捍卫这一国际秩序的必要之举,也是维护德国安全的必要手段。
其二,在默茨看来,坚持反俄援乌是推动欧洲防务自主与重塑德国角色的重要方式。默茨的强硬立场被视为加速欧洲防务自主进程的关键一步。德国在二战后经过长期努力,在经济上获得了很大的发展,被称为是欧洲经济发展的“火车头”,然而,德国在军事方面的发展是相对比较弱的,德国被称为是“经济巨人、军事矮子”。默茨政府希望通过在乌克兰问题上发挥重要作用来改变这一状况,默茨试图建立以德国为核心的欧洲防务能力,从而,使德国在国际事务中扮演更主动、更重要的角色。当然,说到底,默茨是想利用援乌来扩充德国的军力,试图打破冷战后的战略平衡,重塑德国在欧洲安全架构中的关键性地位。
其三,默茨坚持反俄援乌也是为了国内的政治需求与政治联盟的需要。
在德国国内,支持乌克兰已成为默茨领导的基民盟/基社盟与社民党联合政府的共同政治承诺。默茨坚持这一立场有助于凝聚执政联盟的内部共识,并回应国内对于德国应在全球事务中承担更大责任的呼声。同时,在调整移民政策、增加军费等举措方面也能有利于巩固国内团结和应对经济挑战的内政目标。德国国内对默茨的反对声音不弱,默茨试图通过坚持加强援乌来转移国内矛盾,将议论的注意力转向关注提升德国在欧洲和国际上的地位方面。
其四,默茨坚持强硬的援乌立场,也是为了满足对恢复德国强大的民族情绪。在俄乌开战之初,当时的德国总理朔尔茨只是宣布援助乌克兰一批防御性的装备,主要是钢盔,而到了默茨上台,不仅表示要求西方援助乌克兰远程打击武器,而且,还要求西方放开对乌军利用远程武器来打击俄罗斯境内纵深目标的限制,甚至德国还支持乌克兰在乌境内建立导弹生产军工厂,准备制造远程打击武器。默茨政府向俄罗斯传递了一个明确信号:西方将坚定支持乌克兰直至其主权得到恢复,而且,还想通过让乌克兰利用远程武器来袭击俄本土作为反击方式来争取战争的胜利。
默茨的目标很明确,大力支援乌克兰,让乌克兰战胜俄罗斯,至少大大削弱俄罗斯的军力,避免俄罗斯对欧洲,尤其是对德国产生威胁。德俄历史上有大仇大恨,默茨在支援乌克兰方面态度很强硬,可以也与此有很大的关系。默茨也担心,如果俄军击败了乌军,不知哪一天,俄军的铁蹄会不会再踏上柏林中心街区。俄罗斯安全委员会副主席梅德韦杰夫就曾威胁说,如果德国援助乌克兰远程武器,并支持乌军袭击莫斯科,要准备好,俄军可能会再次在柏林举行阅兵仪式。默茨对于俄军“入侵”乌克兰,心里怵,也是有理由的。
总之,欧洲“三巨头坚持继续支持乌克兰,这态度是比较明确的,这可能也是泽连斯基继续坚持抵抗俄罗斯的最后依靠,若没有欧洲的支持,乌军很难在战场上继续打下去。
然而,问题在于,欧洲国家这几年的经济状况并不好,欧洲整体上处于经济疲软状态,要持续支援乌克兰能做到吗?尤其是在美国退出援乌之后,欧洲要独立承担对乌克兰的巨额援助,欧洲能吃得消吗?本来,欧洲在援乌问题上,欧盟成员国之间的立场就不一致,有主张加强援乌的;也有反对援乌的,还有支持援乌,但自己不想拿出很多资金来援乌的,诉求不同,立场不一,难以形成统一决策,这导致了在援乌问题上也分歧很大。在美国暂停援乌之后,西方采取了特朗普提出的“援乌新模式”——欧洲国家掏钱,向美国购买武器,提供给乌克兰。但是,这种新模式被认为未必能够长期持续,因为欧洲的经济状况不佳,如果俄乌打成“持久战”,欧洲要保持长时间掏钱向美购买武器援乌,将难以做到,势必出现“援乌疲劳”。

泽连斯基与一些欧洲国家的领导人在一起
媒体有分析认为,欧洲自俄开战以来,在战略决策上是错误的,对俄搞制裁,断绝能源贸易,这给欧洲带来很大的损失,导致欧洲企业成本大幅攀升,竞争力大幅下降,一些企业甚至关闭了,或搬迁到其他国家去了。欧洲称是为了维护乌克兰的主权和领土完整,也是为了欧洲的安全利益,坚持反俄援乌,但是,欧洲却被美国轻视了,美俄谈判中,多次将欧洲撇在一边,欧洲付出很多,却被边缘化,其在谈判中的话语权越来越少。美国一直在利用俄乌之战削弱俄罗斯的实力,分化欧俄,分化欧洲,因为美国最担心的大事之一就是俄罗斯与欧洲携起手来,一起硬刚美国。从这一角度看,欧洲上当了。当然,欧洲在安全防务上,在能源方面,在经贸方面,对美国有较强的依赖性,这很难让欧洲真正自主自强,所以,欧洲在俄乌冲突中立场的选择,也是迫不得已。
欧洲在弱化,欧洲“三巨头”的选择是错的还是对的呢?称是为了欧洲的安全,继续支持乌克兰,然而,欧洲对乌克兰的继续支持,能改变俄乌的基本战局吗?能扭转俄乌战争的发展趋势吗?如果不能,欧洲的选择是不是又错了?如果选择另一种方式配资挂网,积极促成俄乌尽快解决冲突,包括劝说乌克兰采取适当的妥协来尽早与俄谈判,而在俄乌停战之后,欧洲加强在其领土上的安全防务,增强欧洲的军力,以此来维护欧洲的安全利益,这是不是更有效?毕竟,若俄罗斯侵略欧洲,欧洲更有充足的理由保护自己,反击俄罗斯,这必欧洲出兵入乌战争更能表现欧洲的“正义”,而欧洲的损失或许会更少。援乌可能是“无底洞”,而欧洲自保,北约和欧盟能发挥最大的效应。斯塔默、马克龙和默茨,继续坚持支持乌克兰,这是在追求“利益最大化”,还是将损失更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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